在陈慕疑惑的目光下，她轻咳两声，沉声道：
“这本情况有些特殊，但，可以肯定的是，这是一门B级功法。”
“B级？！”陈慕差点惊呼出声。
B级功法出现在交易所的概率基本等同于零。
它只会出现在各大势力的功法库里。
就算是来源不当的，也会被人小心的保存着，绝不会拿出来售卖。
因为它的价值根本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。
一本B级功法，足以让一个小家族在临海市立足。
所以，就算要交易，那也是只换不卖。
“是的。”
莫小雅慎重的点点头，正色道：“而且只需要3000万。”
陈慕：“......”
听到这里，陈慕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他放松的靠在椅背上，平静的注视着对面的黑发少女。
“你不妨直接说它的问题，该不会是残缺的吧？”
莫小雅讪讪一笑，竖起一根大拇指。
“小慕先生真聪明，就是因为它残缺不全，所以才卖的这么便宜。”
“其实这本功法，在我们商会仓库躺了十几年了，期间不乏有武道强者买回去，试图推衍补全，但没几个月又被卖了回来，这么一来一回几轮下来，价格也就随之一路滑坡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瞥了一眼监控，捂着嘴压低嗓音道：
“其实我不太推荐这门功法，但作为商会的销售人员，这是我的工作...”
意思很明显。
这就是个坑，她不希望陈慕花冤枉钱。
但陈慕却注意到了另一个信息。
“是你们商会的货？也就是说......你现在能拿出来？”
莫小雅微微一愣，点了点头。
心中不禁有些着急...我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，他不会没听出来吧？
“拿出来我看看。”
陈慕的想法很简单，他只是融合，又不是要学。
3000万的B级功法，要是能融合那简直捡到大漏了！
“您确定？”莫小雅悄悄使了个眼色。
“确定。”
见对方坚持，莫小雅只能无奈的叹出口气，指尖划过储物手环。
下一刻，一个黑色金属箱出现在桌面。
经过层层密码验证，黑箱打开，露出一本狗啃的功法书......
看着这一幕，陈慕眼皮抽搐。
这尼玛绝壁是被狗啃的，一点不夸张。
他原以为所谓残缺，是书页丢失，有上半部缺下半部这样。
没想到......是这样婶儿的残缺，功法书的下半截直接不翼而飞，只剩下参差不齐的边缘，和大约1/3的上半截。
注意到陈慕的表情，莫小雅心中刚松一口气。
下一秒，就听到陈慕略带期待的声音。
“我能摸摸吗？”
“......您随意，翻开看都没关系。”
那我就不客气了。
陈慕抬起手，小小的指尖轻点在书页上。
霎那间，光幕雀跃而起，文字跳动。
【检测到B级功法：五阳内炼法（残缺）】
【完整度：31%】
【是否消耗杀戮值推衍、补全功法】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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