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也爽利的答应了女儿,王宁宁却担心,“爹爹不会不允吧?”

王大娘沉吟,“这事你先瞒着你爹,做了事再说。”

王宁宁有些奇怪,自己的娘什么时候逆过父亲,几乎爹说什么好,她也说什么好,一时奇怪,可到底是亲父母,不好说什么。

王大娘拍拍女儿肩膀,忙折回来,和丈夫说了刚才的话,王秀才起先听了不由得皱眉,“叫女儿做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,不是打我一个官老爷的脸吗?说出去如何见衙门里的同僚?”

“哎呦,老爷别这么想,你想想那赵姑娘,人家才十多岁,你虽在衙门上值,但咱们家人口越来越多,她进门不是好要给老爷生几个?再者,让女儿多接触接触她,咱们这样去说多少有些荒唐了。”

王秀才嫌弃她不会说话,“什么荒唐不荒唐,是冒昧!”

王大娘忙将人捧起,“是是是,是冒昧了。”

王秀才自认不是那等粗鄙之辈,倒是能听见眼前这个村妇之言,点头道好,“你还得时不时过去瞧瞧,别让人家饿了累了,咱们家不缺这些。”

“是是,我都瞧着呢!”

王大娘生怕丈夫嫌弃,万事都答应,无论对错,不!应该说在她眼中,丈夫从来没错过!

说完话,便从前门转出来,往后巷冬穗家中来,冬穗和王宁宁两人正在房间里说话,听见有人叫门,忙出来瞧,王宁宁以为娘是来寻自己的,便嘟着嘴不悦。

冬穗忙让座倒茶,等安排妥当,她只坐在一旁的春凳上看着两人画花样,她本以为冬穗的针黹也不过如此,毕竟小门小户的绣娘手艺也就刚好过得去。

将一旁她绣好的牡丹拿起一瞧,“这倒像是牡丹,可怎么会是这样色的?”

这栩栩如生的样子她都怀疑眼前是一朵真花,王宁宁一把从她手中夺了过来,“娘,这布料是上好的,你手粗糙,要是摸起线了赵姐姐怎么卖钱?”

冬穗无奈,连女儿都嫌弃母亲,但她也不好多说,笑道:“这是姚黄牡丹,大宅子里头爱养。”

瞟眼望去,这王大娘一个劲的在自己身上打量,还不住的审视,心中老大不悦,门户高些的人她都能看个端倪,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什么都往脸上写的人,便开口打探。

“大娘,今日怎么有空往我家里来坐?”

“啊?哦!自然是过来瞧瞧你了,老爷总说你是孤身女子,不得照应照应?”

冬穗一下就从话锋里听出意思,点头道原来如此,原来不过是那个糟老头看上自己,她冷笑了笑,心中早已恶心得不行,一个秀才,整日清高得跟皇帝一样,连家人都养不活,还想着纳妾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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