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芷汀哥哥。”
还在火大的廿无尘瞧见一位女子蹦哒蹦哒走来。
她未施粉黛,皓齿星眸,妩媚纤弱,大有班姬续史之姿,谢庭咏雪之态。
此时,她笑容可掬,弯了弯眼:“芷汀哥哥,你看,好看吗?”
她伸出手腕展示腕间的手镯,烟紫色的手镯雕刻繁琐却不凌乱,纤细的皓腕衬得越发白皙,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好看。”
江芷汀垂眸轻抚女子的头顶,眉眼间柔情似水。
江芷湘这才发现他后面的四人,扫视一圈后面色煞青:“芷汀哥哥,他们是谁啊?”
廿无尘捕捉到她看向自己和苏小慵时的敌意,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。
你是兄控和我有啥关系?
你哥哥前脚就威胁起我来,难道我后脚就要给你当嫂子吗?
请别雌竞。
谢谢。
“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客人,你可得乖一些。”江芷汀又躬下身耳语道:“这是给阿爹治病的大夫,可别再招惹了。”
“你招待其他人去吃茶点,我带这个去给阿爹看看。”
江芷湘扁了扁,颔首道:“那好吧,阿娘刚刚歇下来,阿爹还在房里。”
“好。”
江芷汀招呼廿无尘跟上,江芷湘上下打量她一番,而后不屑的扭头走去李莲花那处:“这边请。”
什么玩意?
切。
廿无尘翻个白眼跟上江芷汀,李莲花抱拳笑问:“姑娘,不知令尊害的是什么症?”
江芷湘抿唇,语调淡然:“阿爹几年前不知何故越发糊涂,人也记不清,一到晚上就对着窗外喋喋不休。”
“瞧过许多大夫,都说年纪大了需要多陪他说话,其他的也都没什么作用。”
方多病握剑的手收紧,担忧望向廿无尘。
这秘密总随意告知他人,若是日后给你招来祸端,那该如何是好?
“方小宝?”
李莲花打断他,朝江芷湘走去的那处抬了抬下巴:“走了。”
“她自有考量,你得信她。”
方多病吐出一口气,点头小步跟去。
“你爹得了什么病啊?连你也治不好。”
廿无尘抱着胸不耐烦道。
“我没有系统,给他治好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,就像你一样,改变不了这一切。”
经过台阶处,江芷汀提了提衣摆,袖口处落下一个荷包,他并未发现。
廿无尘随手捡起一瞧,上面绣着分不清是鸟还是鸡的东西:“喂,东西掉了。”
江芷汀回过头接过,浅笑勾唇:“多谢了,本来之前破了想扔掉,结果芷湘突然说最近学了针绣想试试。”
“她说这是麻雀。”
说到此处,廿无尘噗嗤一声笑出来,又捂起嘴愧疚道:“确实有心,但老子真看不出来这是麻雀。”
江芷汀将荷包塞回袖口,打开了门,入目是一位中年男人,瞧着应该是四五十多岁。
他发鬓斑白,衣着显贵,只是此时呆愣坐在榻上,口中念叨:“芷汀他长大了,你别怕,我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“阿爹。”
江芷汀一开口,榻上的人转头看来,见是他,没穿鞋袜便跑了过来。
江芷汀心疼上前扶他,他险些栽倒在地,却没有半点惊慌,只抓住江芷汀的手,眼中含泪:“芷汀回来了。”
“嗯,阿爹,可有哪处不大爽利?我给您请了大夫。”
“啊?请了大夫?我没生病。”
江满离晃了晃手,浑浊的眼木讷轻眨。
“好,没生病,您先在榻上坐一会,我给您看看。”
他扶着江满离坐回榻上,拂去他脚上的灰尘,替他盖上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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