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木山捋了捋胡须,挑眉注视廿无尘那崇拜的眼神,补充道:

“此剑名唤千恒可置于腰间,危机时刻也便于防身,这伞既是由百片柏叶制作而成,那就叫百叶吧。”

廿无尘点头如捣蒜:

“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。”

“不过我不在的时候您和师娘可得好好照顾自己,不许天天喝酒,多听师娘的话,还有就是你们绝对不可以吵架。”

廿无尘叉着腰嘟囔起来,漆木山却是不乐意了:“为师一个男子,如何能一直听你师娘的?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。”

他一脸黑线,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谁也不怕的样子。

苓婆抬手揪着他的耳朵直往下拽,漆木山疼得哎呦直叫:“在孩子们面前呢,你倒是给我些面子啊。”

苓婆闭耳不闻,担忧道:

“你师父若是如此我也替你说教他,倒是无尘你可得时常牢记,江湖险恶,人心更是险恶,莫要轻信他人。”

“知道了师娘。”

廿无尘继而看向沉默不语的李相夷,弯腰捏了捏他的脸,低声哄道:

“一个人在山上练剑可得专心些,有什么不开心或者不明白的事就写信给我,好好吃饭,还要乖乖听师父师娘的话,知不知道?”

李相夷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你一路小心些。”

直起身后,她提了提马上要溜走的包袱袋子:“好。”

漆木山终于挣脱苓婆的魔掌,走过来拍了拍廿无尘的肩膀:

“一路小心。”

“还有,风蚀柏可净世间污浊,千恒可斩世间怨憎,望你日后不叫怨念浸染,不被憎恨冲洗。”

“这也是为师与你师娘的心中所愿。”

廿无尘昂首,退步跪了下去,对着苓婆和漆木山三叩首,作揖道:“徒儿谨遵师命。”

她眼中的泪珠落下,转身下山。

不过走了几步,就飞奔回来搂住漆木山和苓婆,又抱了抱李相夷才一步三回头离开。

“瞧瞧你把她养成这么个难舍难分的性子,腻歪得很。”

漆木山嘴上不饶人,面上却是化不去的不舍。

苓婆难得一语不发,李相夷也面露不舍,而后,三人转身回去。

山下云隐镇。

“接下来该去哪里?是去行侠仗义,还是进厂打工?哦对了,我家小相夷那么爱吃糖,我早就想开个糖果店了。”

廿无尘乐滋滋想着。

整个糖果店都是我的,他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糖。

幻想着半人高些的奶团亲自己的脸蛋子,想想都快乐啊啊啊啊!

脸上猥琐的笑容浮现,廿无尘只觉浑身充满力量。

说干就干。

根据系统版导航的指引,她来到最近的畜牧场,望着一头又一头的牛陷入沉思。

我不会挤奶啊,会不会没挤到牛奶反被牛踹死?

不怕不怕,人生自古谁无死,早死晚死都得死。

一番心理建设后,她找到一头母牛,从空间中拿出一个铁桶,小心翼翼挤奶。

一切顺利,就是差点自己把自己吓死。

东拼西凑地挤满了整桶牛奶后,她将牛奶收进空间,在门口放下几枚铜板后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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