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龙阙问心

九儿心口龙晶炸裂，碎屑凝成七枚骨钉：&#34；师父，您教过我屠龙术。&#34；

骨钉贯穿龙尸逆鳞，污血化作火凤席卷莲台。幽冥教主抬手捏灭火凤，掌心却浮现草蝴蝶烙印：&#34；好徒儿，你看这是何物？&#34；

烙印中浮现柳轻雪最后时刻的画面——她将真正的魂魄封入莲子，留给女儿的，不过是具空壳。

&#34；你以为的牺牲，只是我剧本中的......&#34；

九儿突然捏碎怀中莲子，莲心迸发的光芒中，三千草蝴蝶同时自燃：&#34；那便烧了这戏台！&#34；

---烬海回魂

烈焰吞没镜像世界，青铜巨门在火中融化。九儿踏着火浪走向幽冥教主，每步落下都有龙尸灰烬重组为战甲。当她的龙爪穿透教主胸膛时，扯出的竟是一截桃木簪——正是当年送给柳轻雪的生辰礼。

&#34；原来你一直嫉妒......&#34；九儿碾碎木簪，簪中飘出缕青色烟霞，&#34；嫉妒我爹娘的情，嫉妒这红尘滋味。&#34；

幽冥教主在狂笑中湮灭，最后一丝灵光却窜入青铜巨门残骸。门框上柳轻雪的名讳突然淌血，凝成全新的铭文：&#34；情劫不渡，万古成空。&#34；

---新烬初啼

残火映照下，真正的青阳镇从灰烬中浮现。镇民们浑噩游荡，每人眉心都跳动着幽冥鬼火。九儿抬手轻抚额间图腾，龙蝶振翅的阴影笼罩全镇。

&#34；该点灯了。&#34；她将桃木簪残骸插入心口，龙晶碎屑化作万千星灯。

第一盏灯亮起时，柳轻雪从火光中走出，发间别着崭新的草蝴蝶：&#34；九儿，记住真正的归墟在......&#34；

余音被惊雷截断。夜空裂开九道缝隙，每道缝隙中都垂下半截青铜锁链，锁链尽头拴着与九儿容貌相同的女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