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都大学医学院，有一台记录了全国疑难杂症的计算机，方回毫无征兆的在一夜之间变成植物人，想必在上面会有记录——
这才是他报考北都大学的真正目的。
钱树明听他说起，微微诧异：“你认识的人里，有人曾在这儿上过学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......”钱树明顿了下，摇头，“算了，你为什么要用这台计算机？”
他转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方回纠结片刻，实话实说：“曾经，我因某种原因突然变成了植物人，现在我想追查病因。”
“问你爸妈啊？”
“他们都不肯告诉我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钱树明抿了抿嘴，说，“这台计算机的使用规格极高，我无权让你私自使用。”
方回皱眉：“我不能用？”
“倒也不是不行。”钱树明停顿了下，继续说，“过段时间，咱们学院会组织一场医学考试，新生中获得前十名的人，可以向院长提一个要求。”
方回松了口气：“只要拿到前十名就行？”
“当然，不过老师提醒你，这场考试和你以往参加过的考试不同，所考内容更偏向于医学实践，而且形式更偏向于竞赛，难度很大，没那么好考。”
医学实践？
方回在心里回味了下这个词，渐渐的发觉出一丝不简单。
“老师，您方便详细讲一下吗？”
钱树明惆怅片刻，说：“我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，只是这场考试，完全是模拟医生给病患看病的方式，考察的内容十分全面，而且十分复杂。”
“甚至。”
“去年还模拟了‘医闹’的现实情景。”
“另一方面，你的竞争对手是整个医学院的所有学生，多有几万人，想拿到前十名……对你而言基本上不可能。”
说到这里，钱树明叹了口气，提议：“如果你真的想参加这场考试，我建议你等到明年。”
“不用。”方回问，“考试还有多久？”
“你确定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......好吧。”钱树明说，“院长将这场考试叫做‘医学之光’，定在每年的11月1号，还有两个月，现在就可以报名了。”
两个月。
方回小小的惆怅了下。
这时间确实太少了。
如果只是考验笔试，他当然不担心，可钱树明说甚至还会模拟出医闹的情况，这就不单单是医学知识的问题了。
除了医闹，还有什么？
一瞬间，方回脑海中闪过‘诬陷’、‘同事关系’、‘医患关系’、‘收受贿赂’等等几个词。
他咂了下嘴，重重点头：“麻烦老师帮我报名吧，我等的太久了，一定要在今年给自己一个真相。”
“行。”
钱树明只是例行公事的提醒一句，见方回固执，便转说道，“你加我个微信，把信息发给我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方回握了握拳，回头在班级门口看到许库和朱白雨等人。
他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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