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。关神医,我们借一步说话,可好?”霓裳成竹在胸的说。

“好。”关山月抬腿就走。

“不好。”云飞扬低吼。两个人都钻进钱眼里去了吗?他是病人,谁来照顾照顾他的情绪。

“阿月,你不能和她做生意,你缺什么尽管开口。”好歹我们也算是订下了婚约,你们就这么无视于我吗?当着本王的面就“勾搭”在一起了。云飞扬觉得胸口的伤疼到了骨子里。

“那个”关山月迟疑了一下,停顿了脚步,话说还是云飞扬更靠谱吧。

“喂,你是吃奶的娃娃吗?离开他,活不了啊。”霓裳没了好声气。

噗!两个大男人同时吐血。关山月的眼神凌厉得能杀人,再敢胡说,小爷一颗药丸毒哑了你。

云飞扬哀怨的像个弃妇:就算阿月是个奶娃娃,爷貌似没有那个功能啊。

“关山月,你盯着我做什么?我说错了吗?他是你爹还是你师父啊,事事要他拿主意,他能养你一辈子啊,一个大男人,有点骨气好不好?”霓裳把问题“劈里啪啦”的甩到关山月的脸上。

“叶小姐的意思,阿月跟着你转,就是有骨气了?”云飞扬凉凉的问,切,靠着女人吃饭,墨子非不敲断他的腿。

“寿王爷,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,要他跟我转了?管好你自己,别像个娘炮似的喋喋不休。”霓裳翻了眼睛。

“本王不是娘炮。”他翻身做了起来,是可忍孰不可忍,他是忍无可忍了。

“咦?你能听懂我的话吗?”霓裳来了兴致。

“哼,狗嘴吐不出象牙来,你嘴上的功夫本王领教过了,哪一句是中听的。”云飞扬温润的脸上挂了层寒霜。

“呵呵,原来是猜的啊,我说嘛”霓裳平静的与他对视,激动个毛线啊,姐还有更难听的呢,这就受不住了。

“王爷,咱们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我不拦着关山月给你治病,你也别断我的财路,可好?”她好言好语的商量。

“你打的什么鬼主意,说给本王听听。若是对本王无害,对阿月有利,本王不阻拦就是。”呼,险些说漏了嘴,他巴不得转入下一话题。

“王爷,您是病人。坐久了乏累,来,靠着这个舒服一些。”霓裳很有眼色的拿过靠枕,垫在云飞扬的身后。她看出来了,他和关山月的关系十分微妙,他说十句话,关山月能听八句。

心中的怒气稍平,云飞扬缓缓靠在靠枕上。久躺伤骨,现在舒服多了。

“王爷,您喝杯茶?”她收起了利爪,温言软语的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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