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翎王爷在马上坐了许久也不见出发,只是目光始终没离开过这王府大门,出发完了受罚的可是他啊!不由得焦急催促道,“王爷,时辰刚好请快上路吧!别误了吉时就不好了。”
端木清荷穿着火红的新娘装,一听说令狐逸宇被皇上急招出征剿叛党,什么都顾不了就冲了出来,看起来生龙活虎的,哪像个病秧子,“宇哥哥……”
“清荷,我们的婚约还是取消了吧!”
“宇哥哥,无论多久,清荷都愿意等你。”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,楚天风没死,你去找他吧!”端木清荷早就与楚天风结为连理,只是在一次比武中楚天风被人偷袭围杀了,她才流落街头被人贩子抓去,又辗转遇到抚音。
端木清荷震惊地愣在原地,脸上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中滚落,她曾经以为已经过世的人竟然没有死去,“宇、哥哥……”
“他当日逃入山林,被一农夫所救幸免于难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可是他怎么没来找自己。
令狐逸宇自是看出了端木清荷的恍神,“他四肢受伤极重,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杜子建瞅着现在都日上三竿了,大军如不出发,天黑前恐无法到达下个驿站的落脚点,于是好心提醒道:“王爷,时辰不早了。”
凌厉的眼神朝杜子建扫去,一夹马肚,“出发!”
杜子建害怕地看着令狐逸宇的背影,暗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,这可是王爷啊,要是惹到他即使自己再多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。
京城第一的花楼春常在内随处的欢歌笑语男女打打闹闹,男人的咸猪手是不是在女子身上揩揩油。
另一暗房内,“给我把她弄醒。”涂着兰蔻指甲的女人指向抚音。
“是!”整齐的回答声。
“哗!”冰冷刺骨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向抚音。
昏迷中的抚音睁开眼睛,谁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她在睡觉吗?在意识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后抚音挣扎着坐了起来,“这是什么地方,难不成我又穿了?”
“抚音姑娘醒了?”锦娘蹲下伸着她那涂着兰蔻的手指摸向抚音的脸颊,“嗯,长相还不错,倒是小家碧玉,清秀可人。”
“那个、冒昧地问一下这是哪儿?你是谁?还有你们绑着我做什么?”抚音看自己的处境好像是阶下囚啊,怎么可以这么悲催。
“我们这是春常在楼专门伺候那些达官贵人的,而我是这的妈妈锦娘,你放心要是你好好听话什么都好说,我也不会亏待你的,可是如果你想……”冷笑道:“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。”那意思很明显,不听话这可是她的地盘,她想怎么对付我是没人知道。
“你放心,只要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锦娘你尽管说,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上次好不容易逃离烟花之地,流落到京城当了乞丐,今日又再次落到火坑了。
“还不需要那么严重啦,只是陪陪客人聊聊天说说话之类的,抚音姑娘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让人教教你。”说完瞟了眼身后。
那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拒绝就有你好受的,她可是能屈能伸的现代人,“锦娘这说的什么话啊,就是陪陪客人这么简单的事我还是会的,只是锦娘我有一事不明,不知可问吗?”
锦娘示意身后的黑衣大汉替抚音松绑。“有什么事你就说吧!”
她得搞清楚究竟是谁这么恨她将她弄到这儿,流落到这种烟花之地。其心地之歹毒,即便将来让令狐逸宇找到了她。
但是那个时候她也失去了女人最该有的贞操了,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令狐逸宇的身边,“谢谢,那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?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他们将你放到到我的楼外,还外给了三百两只叫我别将你放出去,听说好像是王府的当家人什么的。”她的目的只是要抚音乖乖听话给她赚钱,现下抚音这么听话还省却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所以回答也是极为爽快的。
“她们给了你多少钱,你放我回去,我付双倍。”抚音觉得在这古代还没有钱摆不平的事,只要自己能回去一切就都不是事儿。
“抚音姑娘你这是在开玩笑吗?瞧你这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值钱的,想让我放了你,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。”说完还打量了抚音的穿着一眼,那很明显的鄙视。
“这锦娘你就有所不知了,你想想我一个小丫环怎么会值三百两纹银嘛!”
锦娘略微思索了一下,又疑惑地看向抚音等待抚音接下来的话。
“实不相瞒我本是翎王爷的贴身丫环,只不过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王爷一命,今天才遭到这个对待啊!”
“我都懂肯定是遭记恨了,所以乖乖留在我们这。”锦娘用她那涂满了兰蔻的指甲戳了一下抚音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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