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致远用力在腰上搓了几下，那些所谓的针孔就这样神奇地不见了，小丑看着苏致远的动作，双眼不禁充满了鄙视，“你这样骗你最爱的女孩，真的好吗？”
苏致远清洗完“针孔”之后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“我觉得我有画画天赋。”
小丑摇了摇手里的针管，“药好了。”
这时候看到小丑手里的针管，关起来的那十几个人开始骚动了，刚才看到苏致远把其中一个小男孩杀了他们都面无表情，这时候却一个个极度害怕地往笼子后面缩。苏致远看着他们奇怪的反应，一把抓住小丑向赵炎儿伸过去的手，“你保证赵炎儿不会变得像他们一样？”
小丑收回手，看了眼苏致远：“我不能保证。”
苏致远还是握着小丑的手腕，他根据经验，小丑的年纪应该是个40-50岁的男人。
小丑甩开苏致远的手，静静地等着苏致远的决定。
苏致远看了一眼安睡在实验台的赵炎儿，再看了一眼在笼子里可怜的牺牲品们，深深地叹了口气，苏致远其实有些动摇了，他直直地盯着赵炎儿脸上的刀伤。
小丑弹了弹注射器里的气泡，看到了苏致远纠结的表情，“其实，赵炎儿的脸我有办法治好。”
“闭嘴！”苏致远一个刀眼飞过来，虽说现在苏致远是对小丑尽忠，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对他臣服。
苏致远这个反应倒是有些让小丑意外，“你……”小丑想了想还是不说了。
苏致远从小丑身上收回眼神，再看上赵炎儿的时候，突然间他的眼前一片深蓝，苏致远每日必要发作的头晕再次来袭，苏致远强忍着不适感，一只手牢牢地抓住铁架配置台，整个实验室本来就是冰冷的金属质感，苏致远在恍惚中，脑海里涌现了赵炎儿和吴磊在酒吧里暧昧的画面、在赵炎儿家里接吻的画面、还有很多他想象中赵炎儿和吴磊可能出现的画面，吴磊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，浑身僵硬几乎快站不稳了。
小丑似乎快没有耐心地陪苏致远玩了，把注射器放在了一边，准备脱下手套。
苏致远见小丑脱手套的动作，连忙踉踉跄跄地阻止小丑的动作，“你快动手，快啊！”苏致远一下子感觉天旋地转地倒在地上，“你快动手，在我后悔之前！”
小丑停下了动作重新把手套带好，在赵炎儿的头上摸索了一下，毫不犹豫地一针下去，然后把一些特殊仪器，安装在赵炎儿的头顶和心脏，在电脑前复杂地操作了几分钟，小丑就利落地收起了注射器、药剂还有仪器。
小丑脱下手套，挤了几滴洗手液，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地冲在小丑的手上，小丑拿出一张洁白的手帕擦拭自己的手，走到苏致远身边，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苏致远，没有说什么，径直走出了实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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